不过她觉得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,她得好好地问问玛丽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张成来这里她完全理解,但是妹妹……她已经感觉到妹妹和张成之间似乎有一点不太寻常了。
几分钟后,妹妹从浴室里出来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这旅馆的档次这么低,浴室墙角都有些发霉了。”小丫头抱怨道。
“这里有五星级的大宾馆,”珍妮弗回答。“不过这又不是公费出差。顺带说一下,别拿这里和我们家比,我们家一年要三千刀的维护费用。”
“而这笔钱自然是我能干的姐姐开销的,对吗?”小丫头稍微擦了擦头发,来到了珍妮弗面前。姐妹两个都穿着宽松的睡袍,珍妮弗坐在床上,而小丫头站着,双方的身高居然意外的在一条水准线上。出于意料的,小丫头抓住了姐姐的肩头,尝试着将她推倒在床上。
“干什么?玛丽!”
“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,姐姐!”小丫头说道。她头以检查伤口为名义,强行把姐姐按在了床上。上一次在医院里的时候,因为厚厚包扎的缘故还不明显,但是现在却是非常明显:胸部和腹部的两个伤口恢复程度完全不同。如果说胸部好了九成,那么腹部只能说好了六成。
这就是这种符箓的力量吗?因为我上次使用符箓的时候,都是以胸口的伤为中心的。小丫头悄然从手边拿起一张卡牌,将其撕裂开来。
“碰一下会疼吗?”小丫头轻轻的触摸着尚未痊愈的伤口嫩肉,顺带着将卡牌按在伤口边上。卡牌上的花纹瞬间消弭,变成一张破纸片。接着她立刻拿出另外一张卡牌。
“胸部的还好,腹部的比较疼。”女警回答道。“奇怪……伤口有点痒!”
伤口确实在瘙痒不已,不过受过伤的人都知道,伤口发痒通常来说并非坏事,因为最大的可能是伤口正在长出新肉。
“玛丽,你为什么这次要跟着张成过来。”女警突然问道。
“不是说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