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而摇头，时而叹气。
这下，刘山想不注意他都难了。
他放下报纸站起身，走到陈枫身前，指着货架上的一件青花瓷器说道：“年轻人，我店里的确新到了一批好货，你要是能说出这件瓷器的来历，我就把它们都拿出来给你看。”
陈枫心想这还不简单。
他一看，不用多做思考，直接开口道：“这件瓷器，全名应该叫青花百子婴戏图将军罐，曾在华艺国际联盟拍卖上出现。”
刘山点头：“不错。”
陈枫继续往下说道：“康熙早期青花使用浙料，呈色灰蓝，与顺治青花特点相近，此罐为典型康熙时期将军罐造型，直口，短颈，上绘八吉祥纹，丰肩，鼓腹下收，外壁主题纹饰以青花绘婴戏图，花色淡雅。”
说得丝毫不差。
“知道这些并不稀奇。”刘山冷哼，“现在网络这么发达，你说的这些，我随便叫个人都能说出来。”
陈枫知道刘山是在考验他。
他径直从货架上取下青花罐。
刘山眉头一皱，不知道陈枫这次葫芦里要装什么逼。
何婉婷逛了一圈回来，撇撇嘴：“陈枫，我看这里也没什么稀奇的嘛，还不如之前我们在古玩市场里碰到的那家呢。”
刘山顿时急眼了：“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？别看我这店虽然不大，峣山最好的东西都在我这里！”
何婉婷显然觉得刘山纯属是在吹牛逼。
她见陈枫的手里举着个罐子，好奇地问道：“陈枫，你要买这个罐子？”
还没等陈枫回答，她又说道：“你要是真喜欢这类的罐子，我回头叫我爷爷送你几个就好了。”
这回轮到刘山觉得何婉婷在吹牛逼了。
这可是有年代的老古董，哪有说送就送的？
而且这小姑娘口气还不小，一送就说要送好几个，你当是在送青菜萝卜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