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,来做什么?”盯着他面上黑巾,白继羽冷冷问道,腰间的刀鞘微微一转,将刀柄移至身前。
林鹤鸣就在不远处,聂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答,只得五指大张平举双手,诚恳道:“抱歉,在下姓名暂时不能如实相告,还请白兄相信,在下绝无向你动手的意思。”不管是出于何种考量,现在都是拉拢白继羽的最好机会,这少年看来就要与天道彻底决裂,以他的武功,不论对什么人都会是不错的助益。
只是现下正是白继羽前所未有的盛怒之时,聂阳身份极为敏感,稍有不慎,反而会惹上这名强敌。
“是么?那太遗憾了,要是想杀我,今晚可是最好的机会。”白继羽漠然扫视了一遍身前目所能及的各处伤口,抬手擦去唇角一丝红痕,突然转头望向一边,扬声道,“他不想杀我,那你们呢?”聂阳顺着白继羽视线望去,险些哑然失笑。
林鹤鸣与那四个子躲在树后藏得本来颇为严实,这种距离下也断然听不到呼吸声响,只不过他们却没注意月移星斜,树影渐渐转了方向,将树后人的半边轮廓拖得无比狭长,映在泥土地上,虽不显眼,却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林鹤鸣轻叹口气,率领子从树后走出,大步走近,朗声道:“在下天风剑派副掌门,林鹤鸣,傍晚已与白公子有一面之缘,不知你是否还记得。”“不记得。”白继羽道,“院子里那么多张脸,我记不住。”林鹤鸣挥手示意子后退几步,在离白继羽两丈有余处站定,沉声道:“敝派横死于阁下之手的几名子,想来